文佳佳也是一样,她跳得投入,和一个陌生的白人对舞,时常还有点暧昧动作。对她来说,这也是麻醉剂的一种。
白人大声道:“你太性感了。”
文佳佳没听清:“什么?”
白人声音更大的重复道:“我说你太性感了。”
文佳佳得意了:“我知道!”
但是这种得意持续的时间不长,文佳佳很快就觉得累了,觉得索然无味。因为这个陌生白人不过是个过路客,而通常一个过路客的有心赞美,对文佳佳来说是意义不大的。
在经过暂时性失忆之后,文佳佳回到了现实,但她脸上兴奋未消,兴冲冲的跑回吧台边Frank的身边,对酒保点点自己眼前装着威士忌的酒杯:“onemore.”
然后,文佳佳看向正在喝可乐的Frank,若不是那被子里面冒着气泡,若不是文佳佳深谙Frank要死不活的性格,若不是在这种乱七八糟的环境Frank还能保持一副“我是正人君子”的姿态,文佳佳几乎要以为那里面装的是红酒。
她对酒保说:“two.”
Frank的答案竟和文佳佳预料的一样:“我不喝酒。”
她忽然有些受不了和这里格格不入,好像世人皆醉唯我独醒的Frank。
她抱怨道:“你这人怎么这么闷啊?”
Frank倚老卖老:“年纪大了。”
潜台词是,俺的肝不好。
文佳佳撇撇嘴,觉得他很好笑:“我男朋友跟你差不多大,还好不是你这样。你喝杯酒会死啊?来,来照张相!”
文佳佳拉过静若处子的Frank,掏出手机和他照了一张合照。照片里的Frank依旧摆着一张死人脸,但是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柔和许多,那一下巴的胡子渣滓也显得点缀得恰到好处了。
文佳佳边忙活发微博,边发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