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今日叨扰实在不妥,还让陶老破费,这点灵石还望陶老收下,聊表心意。”
陶丰年没伸手,江月白脸垮下来。
“陆南枝你跟我就这么见外?还是瞧不起我?”
“我并非此意,只是我……实在是吃得多了。”
“灵石收起来走,废话真多!”
穿过山间峡道,直到竹筏靠岸,江月白一句话也没跟陆南枝说,谢景山在旁边也不敢吭气。
江月白跳下竹筏,陆南枝莫名慌乱,“月白师妹,我不是那个意思。”
江月白转头,“那你什么意思,谢景山为什么不给我灵石,偏你要给。”
陆南枝站在竹筏上认真道,“陆氏家规有言,君子相交,需得敬而无失,恭而有礼。”
闻言,谢景山摇头叹气。
江月白被气笑,“你不觉得你这么规规矩矩,守着陆氏家规礼仪太累了吗?”
陆南枝沉默。
“你要修的是忤逆之道,还守陆氏家规做什么?”
“忤逆……之道……”陆南枝瞳孔微颤。
趁着陆南枝愣神,江月白忽然踩翻竹筏。
噗通!
陆南枝坠入冰冷溪流,“月白师妹你……”
啪!
泥巴在陆南枝胸口绽开,如雪白衣,狼藉一片。
陆南枝怔住,从前谨慎小心,衣不染尘,她以为自己天生喜洁,此刻污泥沾身,心中却并无波澜。
见此,谢景山惊恐瞪眼,陆氏子弟,各个端正文雅,何曾狼狈过?
江月白捏着泥巴团,“你是不是从小就没这么脏过?我告诉你,泥巴非但好玩,还能用来修炼手诀。”
谢景山双眼亮起,“泥巴怎么修炼手诀?”
又一团泥巴砸出,陆南枝全然不挡。
“你把陆南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