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边上已经坐了三个人,两个女人一个男人,桌上摆着各种账册。
“请问你叫林德民,你叫林满月吗?”男人问。
“我是林德民。”
“我是林满月。”
“是不是要先签个到?”
“在哪里签字呀?”
林德民和林满月忙不迭回答并急急地问,生怕自己迟了进里面客厅吃席没有位置。
“你们坐下,我们有一些账目要和你们核对一下。”男人的手一指他对面桌边的两条凳子。
林德民和林满月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同时望向男人,异口同声问:“对账?!”
“林德民,林满月,你们两个分别负责红薯加工厂和刺绣加工厂的经营吧?”男人问。
“没错,我是红薯加工厂的厂长。”
“我是刺绣加工场的场长,这和你们搭什么界?”
林德民和林满月没有坐下。
“你们不知道清水湾红薯加工厂和刺绣加工场早已并入原庄氏nb集团现在的清水湾集团吗?坐下吧。”男人的手再次指了指桌子对面的两条凳子。
“坐下就坐下,我还怕你们不成?”
“你们什么意思?要不是吃席,我才懒得过来,城里那边事情忙着呢。”
林德民和林满月嘴上强硬,双脚还是软得站不住,一屁股坐到凳子上。
“我们经过认真核查,发现你们两位在负责经营红薯加工厂和刺绣加工场期间存在内部管理混乱、财务账目不清、与业务单位串通伪造票据等行为。”男人翻开面前的账册。
“喂,你算哪根葱?敢来管我们的事情?”
“我告诉你,什么清水湾集团?我们不承认!”
林德民和林满月脸色煞白,但嘴上还是硬抗。
“我是清水湾集团财务总监,这两位分别是镇上和县上审计部门的专业人员,根据集团董事局决定,我们专门邀请上面的专业人士对你们经营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