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喜珍是你能叫的吗?”
“喜妹子……”
“嗯?”
“噢,喜奶奶,喜奶奶她为了替你替庄家挽回名声,不顾身体有病……”
“身体有病?”
“嗯,喜奶奶来宁州的时候已经走不了路,是庄严背她到您的父母灵前跪拜,到您的祖上墓园祭奠。”
“我进去的时候她身体好好的怎么一下子病了呢?”
“这个我真的不知情。”
“这个我来说。”林溪站起来走到庄然身边。
“你说。”庄然转过身。
“你咎由自取的那一刻,喜奶奶当即昏晕过去,醒过来的第一句话是说她有愧于你们庄家先人。”
“她说这话什么意思?”
“她说如果及时揭穿你的真实面目,让你去自首,或许你还能在地下去见你的父母去见庄家先人,毕竟当时候你在国内还没有犯下大恶,还能通过资财挽回庄家的一些脸面。”
“她,她,她……”
“喜奶奶不但捐出了你心心念念的那幅绝世绣品《清明上河图》,还捐出了其它所有的绣品精品。捐赠的时候,喜奶奶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喜奶奶说,她要以庄家媳妇的名义捐赠,捐赠仪式要在你父母的灵前举行,绣品展出的同时要写上你父母以及你祖父当年和鬼子不屈抗争的事迹。”
“啊呀呀……”一腔鲜血从庄然口中喷出,飞溅大肚子男人一身。
“导师!”里间走出一位戴眼镜的男人。
这个戴眼镜的男人嘴上对庄然说话,眼睛却是紧盯林溪。
这个戴眼镜的男人嘴上对庄然说话,眼睛却是紧盯林溪。
林溪见这个戴眼镜的男人大概六十岁左右,身材不胖不瘦,一件及膝黑色羊绒大衣穿在身上显得他很有气度。
“你说,喜妹子她是怎么死的?”庄然顾不得擦一下自己嘴角的鲜血,颤颤巍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