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我们应该整装待发才是呀?林溪,你快说说有什么具体的应对之策?”孟大运着急。
“不急不急,眼下我们最要紧的是确定水州那个关心我的人到底是不是高一鸣?到目前,清姐和帆姐姐都是猜测。”林溪步履稳健。
“这个简单,我现在打一个电话就能确定那个人到底是不是高一鸣?”孟大运自信满满。
“简单?简单你个屁!简单的话早干嘛去了呀?早怎么不打电话?”黄帆向孟大运使出连环腿。
“你又没和我说要确定水州那个关心林溪的人到底是谁?再说,你自己不是神神秘秘地和清姐在联系吗?”孟大运边躲闪边解释。
“哟呵,还是我的错了呀?我让你躲,我让你躲!”黄帆的连环腿没有踢到孟大运,自己一屁股跌坐在跑道上。
“疼吗?疼吧?先起来,以后练好了再踢我。”孟大运过去扶黄帆。
“你要气死我呀?我起不来,你抱我起来。”黄帆撒上了娇。
“好好好,我抱你起来,你不要动。”孟大运蹲下身子去抱黄帆。
“校长,您也跑步呀?”
“啊?”
“哎唷!”
林溪一声“校长,您也跑步呀?”吓得刚抱起黄帆的孟大运心一急,双手一放,黄帆重重地跌在跑道上。
“校长?校长在哪里呀?”
“他,他,他没看到大运抱我吧?”
孟大运四下张望,寻找校长的身影。黄帆顾不得疼痛,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急急问林溪。
“噢,我刚才眼花,看错了呢,不是校长,是前面那个篮球架子的影子。”林溪平静地回答黄帆。
“啊?不是校长呀?吓我一跳呢。”孟大运挠挠脑袋。
“吓你一跳?你吓什么?抱我一下都不敢吗?你难道去抱别人吗?你当我是篮球吗?说松手就松手?”黄帆的连环腿再次袭向孟大运。
“不不不,不是的呢,我恨不得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