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人在乎,不在乎的人根本不在乎。人家完全可以去告你,一告一个准,你手上的把柄就是你作恶的证据。”
“一鸣兄,要告她们早就去告了呢。你想想,连于卉那样的孔雀女都只能听我摆布,其她的那些傻白甜还能怎么样?”
“方成,你忘记于卉已经要回把柄了吗?”
“一鸣兄,这个责任完全在你,你不说我还不好意思提呢,担心你没面子,跟我翻脸。”
“方成,我怎么没面子了呀?”
“一鸣兄,要不是你一个劲地催促我,我才不会向那包黑子交出u盘呢。”
“方成,要不是我审时度势,及时提醒你交出u盘,你还能站在这清茗阁和我说话吗?”
“等等,一鸣兄,你等等,我突然悟到了一个重要的道道,很重要,很重要……”
“切,你方成还能悟出什么重要的道道来?”
“一鸣兄,你再说一遍你刚才的话。”
“你方成能悟出什么重要的道道来?”
“不是这一句,是前面的那一句。”
“前面的那一句?同样是骂你的呢。方成,你是不是贱呀?”
“一鸣兄,你快说,快再说一遍前面的那一句话。我刚才脑子里电光火石猛地一闪,确确实实悟出一个重要的道道来。”
“方成,要不是我审时度势,及时提醒你交出u盘,你还能站在这清茗阁和我说话吗?是不是这一句?”
“对对对,对对对,一鸣兄,我有对付那红薯梗的最好的武器啦!”
方成跳过小茶桌,一屁股坐到高一鸣身旁,双手伸向高一鸣。
高一鸣忙跳起来,跳过小茶桌,躲到罗汉床的另一边。
“方成,你疯疯癫癫地做什么?我告诉你,我没有那方面的取向。”
“一鸣兄,我兴奋呢,兴奋着呢,我终于找到对付红薯梗的武器,这个武器必将打败他这个红薯梗,让他这个红薯梗变成一滩红薯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