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而已,你根本用不着怕她,嘻嘻。”
黄帆说完自己先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林德生不明白黄帆怎么突然笑了起来?刚刚还因为梅芳菲而生闷气。
“我笑我的两个成语怎么用得那么贴切?呵呵。”
黄帆笑的直不起腰来。
“不要笑啦,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确实形容得很到位。你之前还说过,现在庄家一个个全是老虎屁股、看羊的狗,当然大爸爸大妈妈和庄爷爷除外。”
俞清手捧一碗水过来在黄帆身边坐下。
“清姐,确切地说应该是梅家。”
黄帆止住笑,拿过俞清手上的水碗,喝了两口。
“俞领导,黄副院长,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林德生重新掏出竹节鞭。
“德生叔,在家里你不要一口一个俞领导和黄副院长,我们都是你的后辈。刚才黄帆说庄奶奶只不过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这虎呢是庄爷爷,这人呢是梅先生。”
俞清向林德生解释。
“哦,我有点懂啦,还真的很贴切。”
林德生紧绷的脸有所缓和。
“德生叔,黄帆还说过,现在梅家的人都是乌龟请客、和尚打伞,猪鼻子插葱。不过到最后,都是秋后的蚂蚱。”
俞清拉了把竹椅子给林德生。
“嗯,这个我懂,乌龟请客就是都是王八的意思,和尚打伞是无法无天的意思,猪鼻子插葱是装象,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哎哟哟,帆帆,你怎么那么厉害呀?我们农村的一些歇后语被你用到梅家身上怎么那么妥帖呢?”
林德生在竹椅子上坐下,脸上有了笑。
“爸爸,帆姐姐是谁?她还对我说过以后我们还是外甥打灯笼,然后八仙过海,最后肯定是芝麻开花!”
林溪从厨房出来,端出一竹篮的炒红薯片放到小石桌上。
“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