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带着笑意对俞清说:
“俞大大,庄大帅和林老师都对我骂人的话语作出了解释,接下去是不是轮到你解释一下我骂红薯梗的话了呀?”
“你骂红薯梗的话?哪些话?”俞清边擦眼泪边问黄帆。
“我的俞大大哎,红薯、萝卜、稻草、麦子,还有老虎、羊、狗、乌龟、猪和蚂蚱呀?”黄帆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似乎根本没有看到俞清的眼泪还没有擦干。
“哦,这个呀,不就是一些常用的歇后语吗?有什么可解释的呀?”俞清擦干眼泪,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俞大大,你觉得很平常,用不着解释,可当事人和他的情妹妹不一定能完全理解呢。”黄帆说着冲林溪眨了眨眼。
“帆姐姐……”林溪的脸飘过一朵红云。
“呵呵,好,我解释一下。”
俞清慢慢恢复神态,她擦去眼角最后一滴泪,抬起头先对黄帆笑了笑,然后面向林溪说:
“林老师,黄医师数落你严哥哥的那些话可是经典之中的经典哦,那才是恨铁不成钢,满腔的苦心汇成日常的歇后语呀。”
俞清对林溪说,黄帆责备庄严今天必须和林溪来个门坎上切萝卜、门脚上砍稻草,千万不要下雨天走路、下雨天打麦子,意思是让庄严果断作出决定,向大家明确自己和林溪的关系,斩断其他所有朦朦胧胧的情愫。
不但要像【门坎上切萝卜】那样干干脆脆,还要和【门脚上砍稻草】这般来个一刀两断。千万不要再【下雨天走路】拖泥带水,最后弄得跟【下雨天打麦子】一样,收不了场。
“庄严庄大帅,听到了吗?清姐解释得这么明了,你还不向林溪快快表白?”
黄帆边说边掏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对准庄严,准备实时发布。
庄严一只手遮住自己的面部,一只手挡住黄帆的手机,急急说道:
“黄帆,黄医生,黄副院长,慢慢慢,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