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亮和德生哥作对,更不该把庄叔的劝导当耳边风。少掌门,小严,小严,少掌门,你饶过我吧,我不想坐牢,我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老婆,我不能去坐牢呀,我不能去坐牢呀。”
正当大家惊异于林长生一连串动作和不打自招的话语时,林长生老婆悲悲戚戚的哭声从古树下传来,只见她身披麻布,一边撒纸钱一边哭诉道:
“娘额我的亲娘额,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呢,扔下我这个可怜的女儿在清水湾受人欺负。爹呀我的亲爹呀,你快从地上起来管管我们呀,你再不起来女儿可是只有下来见你了呀。哎呀我的娘呀我的爹呀,可怜可怜女儿吧,女儿活不下去了啊!”
哭声悲切,纸钱随风飘舞,飘到庄严的脚下。
村办公室门口鸦雀无声,刚刚还抱住庄严双腿不住哀求的林长生一下子平静下来,平静得出奇,身体也由跪姿改为坐姿,坐的舒坦,一双细小的老鼠眼睛眯瞄庄严。
不但林长生瞄庄严,在场的所有人也把目光从林长生老婆身上收回聚焦到庄严身上。
俞清想,庄严呀庄严,明天就是9月30日,县里要来清水湾举行纪念活动,你不好好准备,闹腾什么呀?
俞水想,庄严庄大帅,你从昨天晚上开始鸡呀猴呀狗呀的折腾个没完,清水湾发展的不是红色旅游和石屋民宿吗?难不成你要搞野生动物园?
黄帆想,好你个红薯梗,摘了红薯花摘红薯藤,这红薯根看你还能梗到哪里去?林长生的老婆一看就不是个善茬,你不会红薯还没种先被磨成了红薯粉?
梅卉想,庄严,我曾经深爱过的男人,我的表弟,你装神弄鬼帮我从方成那里要回u盘,我感激不尽,可你怎么不见好就收,非要再弄出个狗急跳墙呢?
林溪想,我亲爱的严哥哥,你怎么一下子变了那么多?变得我都怀疑你还是不是我心心念念的那个严哥哥?庄爷爷不是教导你办事要稳重,不要老是耍小孩子脾气,开一些无厘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