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
“孟超人,你是不是欠揍?”
黄帆伸过手去狠狠地拧了孟大运的胳膊一下。
“好疼!”
孟大运嚷嚷着跳出墙角。
“快躲起来,小良子在往这边看呢。”
庄严的脑袋缩回墙角。
“噗!”
孟大运来不及收身,一个踉跄扑倒在地上。
“啪!”
林巧燕家门口的灯亮了起来。
“你是谁?站在我家门口做什么?”
林巧燕父亲打开大门。
“爸、爸、爸、爸……”
夏良正在往庄严他们这个方向张望,没有想到林巧燕的父亲这个时候会出来,吓得手上的两瓶红薯清曲差点掉到地上。
“这不是夏记者吗?大晚上的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林巧燕的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地道山民。
“爸、爸、爸、爸……”
夏良还是喊不完整“爸爸”两个字。
“燕他爸,你和谁说话呢?是夏记者呀?快进来,快进来。”
林巧燕的母亲是个非常开朗的女人,娘家在隔壁村,和林溪妈妈一个村。
“爸,爸爸,这给你。”
夏良终于镇静下来,举起手上的两瓶红薯清酒递到林巧燕的父亲面前。
“你这孩子,来就来么,还买什么东西?咦,你爸爸也来啦?”
林巧燕母亲伸长脖子往屋外看。
“妈,妈妈,这酒不是我买的,是庄严家里拿的。”
“妈妈?你妈妈也来啦?他们人呢?”
“他们在水州。”
“那你叫爸爸妈妈做什么?”
“我,我是叫,叫你们。”
“啊?你叫我们爸爸妈妈?这可不行,不行的呢。孩子,大晚上的不方便,你还是快回去吧。”
“你说这酒不是你买的?是小严家拿的?”
“嗯。”
“那酒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