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木有能不闹心吗,好像还不如个孩子能干。”
“啊欠!”许老太揉揉鼻子,她确定自己没感冒。
到底是谁在说她坏话,谷素芬是不是你?!
许家灶房,老老太一边放轻动作制碱面,怕影响到孙儿们睡觉,孙儿们后半夜就要起来。一边在嘀嘀咕咕小声骂着,因为今晚她耳朵也烧得厉害。
谷素芬,是不是你?
指定是老大媳妇骂她呢。
搞不好过年还会剪小人垫鞋里踩她。
可这次老老太还真冤枉谷素芬了。
明日旺娣来就会说,她爹娘怕许有书亲事黄了,怕彻底鸡飞蛋打,就提早去将过礼钱送去写了定日子婚书,连雇官媒再加上过礼拢共三十五两花出去了。虽说定下五月份嫁过来,好让新媳妇帮家里种地,但是谷素芬掏空腰包一股急火病倒。
这里是没空准备年货,许老大家是没心思准备年货,也是啥都没准备呢。
所以骂老老太的另有其人。
就是她当初赶往许家庄一起乘车那些人。
许家老老太说的挺好,可是在哪呢,二道河会来卖年货,还会来车接送他们去洗澡?一直也没来。
关键这些人回村好顿宣传,耽搁自家洗也就算了,至多不图那个吉利,还耽搁了别人家。尤其是等着红纸对联和油盐酱醋的,还有家中有小子闺女初二三要相看人。脖子泥常年不搓一回,不好好泡一回根本搓不干净。
人嘞?
连白家庄都被耽误了,有人问白姑姑:“二道河不来卖货了吗?”
“哎呀,头波货早就卖完了呀,没来咱们庄子转悠吗?”
“那你就说,他们那里到底还有没有货了吧?”
“对联没了,肉和粮食还有酒也指定是不能卖了,听说自个都不够用。至于其他倒是有点儿剩。可眼下都这个时候了,像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