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没咋帮那面,而且你们不知道我二媳妇做商铺买卖起步有多难。
她一切都是借的,拉拔着几个孩子,外人都能伸手借,我却跑那面蹦高逼着她让还钱。
过后我还从那个村里知晓,我那几个孙儿为让家里日子好过,还上我这二两银钱,出去背木头差点儿出事,累得都吐出过黑血。别人干完活早就归家了,他们仨是最后一波……”
老老太泪如雨下。
这家老头老太太听得也直叹息。
四嫂子递上帕子劝道:
“这老大家太不像样了,你要是不说,我们都不知道。
唉,好在都过去了,你也别总寻思以前那些事儿。
你那二媳妇年轻时长得双眼爆皮的还白净,难免会多想怕她守不住。守不住万一带着孩子们改嫁走,你还得指望这面,又不是故意心歪。”
老头抽着旱烟也劝道:“孝顺孩子,你不给啥,那面也会接纳你。不孝顺的,榨干骨头渣子也没用,那面不是对你挺好的?”
老老太使劲抹把眼泪,来了精神头:
“那哪里是挺好,那是极好。
我不是病着去的?到了那里就给我换药抓药。我带去的那点药底子给我撇了,说不好使还喝啥,重新买了吃。
而且至今我也只是在家帮着拾掇拾掇屋子,至多做做针线活做做饭,一点儿冻不着。哪里像别人瞎说的做牛做马。
倒是家里那帮孩子们,有时我看着都抹泪,两个脚却常常冻得像小馒头似的,天寒地冻去外面凿冰捕鱼送货。
就这样,还常问我这个老太太缺啥不,出门能给我带回来。
而且这些年下来,当初买的料子都糟破得不能用,等慢慢好起来了,连炕被里衣外衣,甭管添置啥都要一点点添置,每次添置却不会落下我。
你看看我穿这衣裳!
连俺那亲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