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自身的情况下,多数人还是愿意做个正义之人。
大鹏姐姐也被安排进去检查。胳膊腰胸口被掐出指印子,案件清晰。
家里的许老太却骂了起来:“下次不能让老三去西山镇,他回回去回回打转,这又是遇到啥事耽误到那了。”
西山镇镇亭脑瓜子也嗡嗡的,他在犯愁如何量刑。
一般徒刑都是往他们这里派。
这要是给流千里,既要上报县衙重新状告,两面耽误功夫,又要派专人往外送。
快拉倒吧,千里外,这不等于是从苦寒之地送往江南了,还去好地方了呢,那不行。
镇亭也很看不起犯这种罪行的人,放着准许的青楼小巷不去,为难良家女算什么东西。
“你去找苦主那面谈谈,给定性轻一些,要不然还要送往县衙,治所没权利定千里的事,就百里吧。另外商量一下,百里只有徭役的活计,问苦主同不同意。你就告诉是我说的,再朝北送送,能给冻半死就得了呗。”
主簿趁机说:“那他们挪籍……”
“挪挪挪。”西山镇亭差点脱口而出:赶紧挪走,怎么不挪完再出事,这样他就能推给隔壁赵大山审理。
他很羡慕赵大山,那位可不怕麻烦敢往上捅,因为上面不是县衙而是镇北军,那能给这种人弄死。
听说自从镇北军来了,那面连偷鸡摸狗的都没有了,怕直接给弄成军奴。
主薄从旁磨墨:“话说,大人,您见过大将军吗?”
镇亭用舌头舔下劈叉的毛笔头,头不抬就回道:“地方上,有几人有幸见过?府城那些排队等接见,人家大帐撂下,压根儿没理。唉,三品大员啊,岂是我等能见的。”
与此同时,霍允谦打个大喷嚏。
想必是在二道河捕鱼脱衣裳受凉。
军帐外,九宝正问十安:“你舔过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