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
正好让高满堂两口子在田芯租干活其中一间小屋里住,能给看看货物。
“俺们村里人知道又要多出两位能唠嗑的,给炕都烧得暖和的。”
说话时,高满堂已经将房门落锁,这院子里竹子明年要砍掉,全部拉到二道河再卖房。
高满堂佝偻着腰,长揖到底:“多谢乡亲们,多年来对我高家的帮扶。”
尤其是邻居。
高满堂又特意对邻居一家子行了个礼,这才被许田芯扶着上了牛车。
但是乡亲们心里却不得劲儿了,好些人想起自己没少骂高家是绝户。有时在别处惹了闲气,路过高家门口也会呸上一句:“怎么路过这里,晦气。”
连高家西院邻居,也想起自己没少欺负高家两口子,让人家院子一退再退。退了不说,还让高家自己重新搭院墙。
大家自动让开路,忽然不再议论纷纷,而是沉默着看着许田芯挥动鞭子,副驾驶坐着高满堂的新任里正。
一看就是不卡油的好里正,他们面带笑容地离开。
与此同时,满桌子回到自己村里办理地契房契,表现得可比起高满堂“小气”多了。
尤其是面对两位同村住的亲姐姐。
以前几位姐姐在娘家时就瞧不起满桌子。因为她娘生她的时候家里断粮,她比起几位姐姐个子不高,大家就笑话她还没有三块豆腐高,还觉得她笨。
乡下姑娘长得不好脑子再笨,大伙一致认为注定嫁的不好。
结果……是的。
不仅成亲后没了男人,而且看起来比较有出息的大儿子又傻了,同村住的两位亲姐姐就更是离她远远。
让满桌子最伤心的一次,就是她大儿子受伤,她跑到两位姐姐家下跪想借两个应应急,那面雇主家赔钱就还。三姐家直接锁大门,四姐说家里哪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