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暂时见好就收,又在心中暗戳戳盼着对方是傻子、继续冲锋陷阵。
如此过了半月,京中风平浪静。
反倒是裕门传回来两次战报,皆是取胜。
这也使得金銮殿里的气氛没有那么沉闷了。
林云嫣依旧是隔几日到一次慈宁宫。
“如此看来,大殿下这半月倒是安分。”
皇太后抿了口茶:“他不安分不行,李邵只是做事顾不到头尾,但冷静下来、审时度势不成问题。”
“还是老实些好,”林云嫣笑了笑,“他再闹下去,恐是要坏了父子情谊。”
皇太后深以为然。
幽禁李邵,圣上的确下了决心,但这也是一片纷杂之中保护他的最好的方式了。
林云嫣一直在想,德荣长公主与李嵘到底沟通了些什么?他们又打算何时出手?
这个答案,其实并没有等很久。
十月末端,京城突然入冬。
寒潮滚滚而来,天色阴沉得可怕,一夜之间就冷了。
殿内摆上了炭盆。
毓庆宫也领了炭。
别看李邵被禁,但一切日常用度上谁也不敢短了他。
宫中惯会捧高踩低,也怕今日低的明日又高了,别人许是说不好,但大殿下哪天又“活蹦乱跳”,那一点都不奇怪。
毕竟,圣上宠爱大殿下这么多年。
虽有炭盆,但李邵还是受了寒。
上月那场风寒他养得不算好,又因为被幽禁而伤了心神,最终是治了标没治本。
这回,起了低热,咳嗽不断。
郭公公报去了御书房。
圣上细问之后,只让太医去看诊,自己并未移驾毓庆宫。
李邵咳得嗓子疼痛不已,等了许久没有等到圣上,问郭公公道:“父皇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