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
站在队伍前列的李邵从头至尾都没有说过话。
他被李渡害过,想到两块金砖就头痛得很,因此,对定北侯到底是敌是友,一时也不好下判断。
反正战况战局各种事宜,他现在也只能多听多看,父皇不让他多说。
李邵干脆一直闭嘴。
可猛地听见这么一句,他实在忍不住了。
“让徐简挂帅主打进攻?”李邵转过身,想找找是哪个昏了头说这话的,“以防为主,他还能在关内坐镇,真打出去,你是生怕他腿伤不复发?
我害他受伤,你们各个骂我祸害良才。
现在倒好,想着法子要让徐简死在裕门关外。
李渡恨徐简恨得牙痒痒的,我看,说不定你才是投了李渡的那人吧?”
李邵其实并未找到说话之人,这番话一面说,一面眼神从一片朝臣身上略过,把怀疑的态度也扫了一整片。
不曾说过的,自然纷纷侧身以示清白。
说了那话的,脸红脖子粗,气得不知道跟李邵说什么了,只好面朝圣上,道:“圣上,臣绝无害辅国公的意思,臣就是认为此种状况下,定北侯继续掌帅印不合适。”
咳咳两声咳嗽。
一人从队列里出来,似是身体不舒服,大热的天,脸色泛白。
李邵睨了他一眼。
那人姓柳,为翰林学士,也是柳贵人的父亲,李勉的外祖父。
“圣上,”柳学士拱手道,“前日臣拜见二殿下时,殿下正在背书,背的是‘临敌代将,自古所难,乐毅所以辞燕,赵括以之败赵。’臣深以为然。”(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