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而侯府亦被搜出了金砖,牵连了与之比邻的诚意伯府。
皇权斗争之下,罪名不是重点,结果才是。
安逸伯在狱中撞墙而亡,定北侯府抄没灭族,诚意伯府在“开恩”下苟延残喘,除了项上人头、什么都没了。
眼下,随着李渡布局的失败,所有的一切又都不同了。
定北侯率军的意愿十分强烈,迫切想要点兵点将,驰援裕门。
圣上应允了,又问各地驻军调度、粮草补给,各个相关衙门的官员纷纷回答。
随着各项事宜安排下去,也算是把“李渡与苏议”这个话题给略过了。
待下朝,各处都紧锣密鼓地准备起来。
徐简跟着李邵,一块去了御书房。
圣上先饮了一盏茶,润了润嗓子,再问李邵:“好端端的,提李渡做什么?”
李邵气愤道:“陈米胡同那宅子里就有古月使节的金笺,他李渡与古月人早就勾结在一起了!
也不知道李渡给了那苏议多少好处,换来所谓的结盟,现在李渡倒了,苏议见风使舵,立刻又与西凉人凑在一起。
父皇,或许苏议本就是两头讨要呢?”
圣上没有立即说什么。
在他看来,邵儿的想法也没有什么不对。
他与徐简先前就分析过,与其说是苏议输给了主战派,倒不如说苏议本就想开战了。
邵儿没有考虑到的是,李渡与苏议十之八九,没有撕毁同盟,反而越发紧密。
这么想着,圣上把其中原委都与李邵讲了讲。
“您的意思是,李渡引古月、西凉进犯,妄想浑水摸鱼?他怎么敢?他怎么能!”李邵越听越冒火,“他知不知道他儿子在我们手上?真不怕我们杀李嵘吗?”
要他说,就该杀了李嵘!
什么宗亲反对,什么这样那样的,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