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半斤八两,也不算我仗着出身好欺负人。
「你把那蛐蛐带去元帅府,却被成喜看上买了去,是这么一回事吧?」徐简问完,见喻诚安点头,便又问,「那天你遇着李渡或者李嵘殿下了吗?」
元帅府既然是个权贵耍玩之地,遇着一两个内侍也不稀奇。
有的会乔装一番,有的丝毫不改尖声尖气。
「我记得,成喜那天乔装了,」喻诚安回忆着道,「穿着像个主子,粘了一撮小胡子。」
徐简便问:「你确定不会认错?」
「我连蛐蛐都能分得清,我还能分不清人脸?」喻诚安反问,颇有信心,「我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他是个内侍,说买蛐蛐也不还价,我当时就猜,十有八九是想买。
不露面,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我一手拿钱一手拿蛐蛐,也不会去问那内侍的主子是谁。
被你这么一问,我当天的确没有见到李渡或者李嵘殿下。
只是,照我后来问李嵘殿下说蛐蛐哪里的来时、殿下的反应,他似乎并不清楚我就是那蛐蛐的原主人。」
「前年,殿下九岁的时候,」徐简顺着往下理,「按说成喜不会带殿下去元帅府,至于李渡……」
李渡出门,身边有叶公公跑前跑后。
成喜既是他处理夺位大事的总管,李渡就不会让他与自己一块站在阳光下。
话说回来,既不是李渡,也不是李嵘,成喜是以什么身份进的元帅府?
他又是去元帅府里见谁的?
总不能真是爱好蛐蛐、去买蛐蛐的吧?
徐简这么想,也就这么问。
喻诚安这就答不出来了,道:「那就只能看看元帅府的人还记不记得他。
」
徐简放下茶盏,站起身来:「带路。」
喻诚安一愣,揶揄道:「带什么路?元帅府?如今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