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简挑了挑眉。
以他对小郡主的了解,林云嫣不会无端端与他提这么细碎事。
果不其然,林云嫣虽显迟疑,却也还是说了下去:“晋王很怪,我们围住他时,他为何几次把话头扯向长公主?
是,其他王爷都不在当场,只长公主在。
可与其去问长公主若为男儿争与不争,他不如去拖不在场的贤王等人下水。”
对于几位王爷,徐简多多少少还打过一些交道,但换成长公主,真就了解甚少了。
“那年,父亲寻到我们时曾提过,”徐简道,“德荣长公主很可能已经薨了。”
贵如德荣长公主,病故也好、遇着意外也罢,生死都会有个说法。
可偏偏只是个“很可能”。
空穴不来风,有这种传言,想来八成如此。
而没有说法,便是死因不能明说,甚至连死也不方便宣扬。
她到底卷入了什么事情里?
“李邵行事狠厉,他连圣上都敢困,杀长公主也不会藏着掖着,”徐简分析道,“长公主若不是与李邵起冲突,最有可能就是与李渡闹翻了。”
至于翻脸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一时半会儿间,很难得出一个明确的答案来。
说完慈宁宫那里的状况,徐简便与林云嫣说他这一日的进展。
林云嫣听到苏昌说的那些,皱眉问道:“古月兵力如何?”
徐简立刻明白了她的想法。
他已远离边关,也辞了兵部,不在那个位子上,最近的状况自是不知。
可毕竟曾经担当要旨,对几处运作亦心中有数,他回想了下,道:“我还在兵部时看过在古月的探子的回报,古月地处塞外,练兵只够自保,想侵吞别的西域小国都够呛,更别提东进裕门了。”
“古月与我们结盟,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