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反悔了?”李浚反问道,“记得我开条件是哪一天吗?先前那小太监都要头七了,他李渡突然想明白了?开什么玩笑呢!过了那个村、就没有那个店了!”
孙公公愣在原地。
李浚站起身来,在殿内慢悠悠踱步,一派怡然自得模样。
“他想得可真美啊!”李浚点评着,“那天有多硬气拒绝我,今天就有多狼狈。
哦,你没有见着他本人,没亲眼看到他那狼狈样子,是吧?
那就由我来跟你说说。
我那位二哥是什么性子,我还是挺了解的。
想法多、城府深,老王八一只比谁都能憋、都能忍。
要不然怎么李汨成了庶民,我被关在这里,而他没摊上什么麻烦呢。
靠的就是一个‘忍’字!
一忍忍了十几年,这十几年我吃饱喝足没心没肺,他在外头苦心竭力谋划布局。
费了那么大的力气眼看着要楼塌了,你说他狼狈不狼狈?”
孙公公闭嘴,不接话。
李浚根本不在意对方的态度,自顾自继续说着:“那天他说什么来着?
让我爱怎样就怎样,信不信的都不重要,他在外头、我在里头,这就是区别?
这三句话,是他说的没错吧?
可他今日怎么就改主意了呢?哦,自然是他被人抓到尾巴了!
徐简抓的,还是曹太监抓的?
你孙公公中间来回传那么几次话,真以为能神不知鬼不觉?
出门在外,走路多回头看看,当然看了也白看,就你这眼神跟身手,蹲窗户外头都蹲不明白,你能甩开谁?”
孙公公的脸色惨白惨白,跟见了鬼似的。
他必然是被跟了,这点成喜也说过。
但成喜也提过那宅子与主子无关,而成喜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