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还有收获亦会主动禀报,这厢出面去问,其实并无必要。
正思考着,见主子垂眼看着他,成喜缩了缩脖子。
“我交代什么,你做什么就是了。”金贵人道。
成喜:“小的明白了。”
从屋里退出来,成喜挠了挠脑门。
是啊。
主子有主子的考量。
他想不通,是他愚笨,主子没有必要一一与他解惑。
又过几日。
李邵在礼部的观政正式结束。
这日下午,礼部冯尚书跟着李邵、徐简一块到御书房,对大殿下这么些时日的观政做一个总结。
冯尚书老油条了,六分好三分平、还有一分要改进,说得得体又安稳。
李邵即便心里自认八分好,也不会在御书房里以此自居,对冯尚书这么“中肯”的评价还是虚心接受的。
圣上又问了两句,便让李邵先回毓庆宫。
之后,他再问冯尚书:“这里只剩朕与辅国公,冯爱卿有什么就说什么吧。”
冯尚书额头一滴汗险些落下来。
好在他围观多年,经验丰富,斟酌着圣上态度,又补充了些内容,这才交差过关。
冯尚书起身告退,徐简被圣上留了下来。
知道定有要事,他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吃茶,等曹公公送冯尚书回来。
他前天寻过一趟打理宫宴的童公公,问过宫里同样姓童的,又问了一句知不知道谁是“猴脸”,童公公苦思冥想了好一阵后摇了头。
那厢毫无头绪,好在童公公那人很知道轻重,还主动与他提过不会与别人多说一句。
不多时,曹公公回来了。
圣上微微颔首,示意他与徐简说。
“国公爷,”曹公公道,“与汪狗子有关系的,最后都指向了永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