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该敲打,臣看他平日还机灵,只要没生歪心思总是个能用的,」徐简话锋一转,「您与他说到‘童公公"了?」
这番对话进行顺利,李邵一点也不防备,更没有多想:「提了一句。」
徐简的眸色沉了沉。
他就猜到会这样。
李邵会被汪狗子套话,多少也在意料之中。
而汪狗子得了消息,肯定会往上头传递,他突然不见踪影,应是在走他自己的门路。
徐简又看了眼窗户外头,没再提汪狗子。
倒是李邵渐渐不耐烦起来,道:「掉茅厕里去了吗?这么久不见踪影!」
徐简手里拿着笔,一面写,一面状似随意地答道:「许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吧?」
「他能有什么事?」李邵嗤笑一声。
又过了两刻钟,汪狗子才露面。
李邵不满地打量他:「去哪儿了?茶水都没人添。」
汪狗子赔笑,道:「小的刚听几位大人议论天色,说云层厚重、傍晚恐是要起风下雨,您今日穿得单薄,小的就赶紧回了毓庆宫一趟,给您取了件斗篷来。」
李邵的那点不高兴,在看到汪狗子手腕上的斗篷后淡了许多。
难怪离开了这么久,回宫一趟也就说得通了。
好心是好办,事办的也是好事,就是这章程不太对。
李邵责备道:「没点规矩,下次记得说一声再去。行了,泡壶新茶来。」
汪狗子嘴上连连赔罪,把斗篷挂好,取了茶壶忙去了。
徐简看了眼汪狗子忙碌的背影,又收回目光,只与李邵说正事。
到了午休时间,一些官员去附近面馆
饭庄,一些官员拿出家里带过来的饭菜。
汪狗子已经替李邵准备好了,伺候殿下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