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都还客气,等那些勋贵簪缨府上的到了,就没有那么轻飘飘了。
“单大人何时管起斗鸡的事了?”
“死了只鸡?死了只鸡值当这么多人往这站着?”
“这里哪个人不比鸡金贵?”
仁远伯的两个儿子也列位其中,女儿回府报信,他原不想来,待听说事情牵扯了太子殿下,这才不得不匆匆赶来。
前脚刚到,后脚听了这么一句,仁远伯皱了下眉。
虽不晓得是哪位说的,但显然是已经气着了。
若非脑袋浑浑,又怎么会拿人和鸡比。
“知道的是死了只鸡,不知道的还以为死了金凤凰呢!”
许是见父亲到了,小儿子有了底气,张口嘀嘀咕咕。
声音不重,仁远伯却听得一清二楚,抬起一巴掌拍在小儿子后脑勺:“闭上你的嘴!”
金凤凰?
皇宫门前,提死了金凤凰,活腻了吗?
好在这句话,除了他们父子三人,其他人都没听见。
单慎站在另一侧,正与人说道鸡的事。
“那可不是寻常的鸡,”他咬牙切齿,“那是太子殿下正看得乐呵的斗鸡,知道了吗?殿下年前找消遣,看的那只鸡啊,众目睽睽之下它坠下来死了!”
话音落下,晓得牵连了太子的,沉默不言,被叫来领人又不知道内情的,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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