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封印前,若查出来了就酌情上报,查不出来、大理寺直接结案,就此交差。
单慎拿起腰牌,大步离开。
大理寺和刑部官员亦纷纷走出屋子,看着黑沉沉的天。
刚才,没有争得面红耳赤,反而一个个沉重极了。
事关东宫,不管太子对所谓的劫人知情与否,一个治下不严是免不了的。
偏那位殿下这一年里风波不断,属于治他自己都没治明白,治下什么的,也就是个「缘分」了。
阮大人哈出一口白气:「最好是偶然落那儿了,两件事没有关系。」
石叡也是一声叹。
怪谁呢?
怪他们大理寺自己没事找事,现在架在这儿了。
丢人就丢人吧,案子一结,除了他们今日屋里这几人,谁也不知道内情。
翌日早朝。
单慎装了回鹌鹑,等出了金銮殿就被万塘叫住了。
万指挥使问:「我听说挖出来东西了,怎么朝上不提?没查明白?」
单慎瞅了万塘一眼:「老万,别问别掺和,这回真不是好事。」
「呦?」万塘赶紧左右张望几眼,压着声道,「这么惨?能比你把我坑去陈米胡同还惨?」
单慎微笑。
万塘:……
不问了,这架势一看就知道糟。
单慎没想把万塘拖下水,可偏生守备衙门就是躲不过,下午时,单慎只能再去衙门里寻万塘。
「大小赌坊问了个遍,耿保元没有欠哪家银钱。」
「好几家都提过,应该就是初九那天,耿保元的爹和另一个人,听着可能就是钱浒,大晚上一块去寻人,可那两天谁都没见过耿保元。」
「倒是查出来一个叫张成的,东安车行的车把式,和耿保元是赌友,关系还不赖,他欠了耿保元不少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