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大人,这东西有用没有?小的手都铲破皮了,您回头在指挥使面前,替小的多说几句好话吧?」
单慎:……
能说什么?
就这么个初来乍到的后生,也不懂具体的章程规矩,单慎连埋怨几句都开不了口。
他只能吸一口凉气,问身边几人道:「东宫有没有个叫耿保元的?」
几乎所有人都摇头。
只一位通判凑上来,与单慎咬耳朵:「他家原住小的家里的隔壁胡同,是个侍卫,年初起就没见过人了。
听说是个好赌的,欠了一屁股债,扔下他老爹跑没影了,谁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他老爹没多久也跑了,怕被追债。
他这腰牌被埋在这里,大人,莫不是没跑成,被放债的砍死了?
啧!东宫的人都砍,哪家放债的这么嚣张?」
单慎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什么叫霉运当头?
他这样的就是。
来装装样子敲敲钟,想着即便大理寺不抬手,他们顺天府办案的态度好歹是过得去的。
哪知道挖来挖去,挖出这么个倒霉玩意儿!
看了眼黑沉沉的天,单慎按了按发胀的眉心。
明日早朝,太子殿下再问起案子进展,他要怎么说?
「殿下,您以前的侍卫欠债被人砍了……」
这话到底能不能说?
「挖!再挖挖!腰牌在这儿,人去哪里了?」单慎交代了几句,也没继续在山上待着,急匆匆下山回城。
今夜是睡不了了。
他熬着,刑部和大理寺都一起熬!
连夜提审那三个混账东西,既然都挑了同一块地方埋尸,总不能说一点儿都不知情吧?
夜深了,刑部衙门灯火通明。
单慎大步走进去,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