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简呢,就是跟得显然不咋样。
但这个汪狗子……
罢了。
原就是永济宫里做事的,能有什么人脉?又知道京城何处有趣?
调汪狗子过来,也是看在这人还算顺眼的份上。
日头偏西,晚霞似火。
成喜带人摆了桌,伺候金贵人用膳。
一眼着一壶酒下去,成喜抚着酒壶,犹豫着添还是不添。
金贵人瞥了他一眼。
成喜只好问道:「再给您温一壶?」
「算了,」金贵人自己放了酒盏,「这壶喝完就不喝了。」
成喜暗松了一口气,把最后一点倒上了。
金贵人摸着酒盏,问:「那姓冯的怎么样了?」
「还在曹公公手里,」成喜答道,「您放心,他不会乱说话的。」
「活人的嘴,吐出什么来都不奇怪,」金贵人道,「曹公公那手段,连王六年都差点没撑住,其他人说不准。」
成喜抿了下唇。
他知道主子所言不虚。
他很怕死,童公公也怕,所以之前道衡和王芪死的时候,他们两人内心里慌得不行。
可成喜也清楚,死就那么一下,求死不能才是最让人接受不住的。
落在曹公公手里……
成喜根本不敢想,他能不能挨得住。
「给他一个痛快?」成喜小心翼翼地问。
「冯内侍想来是很想要个痛快,」金贵人点评
道,「可你们能行吗?在曹公公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冯内侍一个了结?」
成喜垂下眼。
做不到的。
主子做事有主子的章法,近几年也只被徐简逼得断尾,能有如此「安逸」,是因为主子不会胡乱出手。
在没有完全的准备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