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当年怀疑过阿沧的病因,却没有任何证据与线索。先帝可能也怀疑过,很难说,他当时状况很不好,哀家没有与他争过这事儿。
可到底是失去了寄以厚望的儿子,先帝本就糟糕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
他幽禁李浚、贬谪李汨,但都没下死手,他当时也下不去手,都是亲生的儿子,他才送走一个,狠不下心再……
十几年过去了,李汨死在江州,王六年的事不能算到他头上,他也算老实了。
李浚待在永济宫,不声不响的,但他那人一旦逮着机会,定是要咬人一口。」
林云嫣认真听着。
半年前,她和徐简曾经讨论过。
从前的李邵能疯成那样子,与李浚定然脱不开干系,与李浚往来的越多,李邵越疯。
可要说李浚就是王六年、朱倡等人的***子,那显然未必。
李浚即便有兴风作浪的心思,朱倡却不像是会对一位被囚禁的皇子如此忠心耿耿。
陈米胡同事发后,那幕后之人引导着李邵见到了李浚,他把水搅得更混了,那么现在,她和徐简想的是,从这浑水里,顺着永济宫,把那人真正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