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了,平素背地里还不知道乱说他什么了。
禁足叫不痛不痒?
会投胎难道不是他本事?
那黑熊壮成那德行,他能坚持到援兵赶到已经很不错了。
非得跟徐简似的,一铲子砍那畜生一胳膊?
他要有徐简那能耐……
李邵舔了舔后槽牙,他有那能耐,他把这几个玩意儿和老虎豹子关一笼去,看看他们怕不怕!
内侍买了山楂糕回来,见车把式那几乎哭出来的样子,又看了眼站在边上装死似的几个公子,一口气也险些没续上。
他忙不迭爬上车,小心翼翼看了眼李邵。
李邵一肚子火,却没发作。
马车又徐徐向前,弯来绕去的,内侍估摸着路程,掀了前帘子一角看路。
看了几次,眼看着到了路口,他试探着问:「殿下,前头不远就是晋王府了,要不要歇歇脚?」
李邵脸色愈发阴郁。
抬起脚,他踩在了内侍的胸口上,倒也没用劲,就这么架着。
「我说了哪儿也不去,你是聋了吗?」他道。
换作去年,李邵肯定会去晋王府。
可自从那日他出了顺天府、去晋王府求援却遭了拒绝之后,李邵就对二伯父颇有意见。
不止不帮他,还说教,甚至话语里还有些撇清的意思,就怕受连累。
就这样,李邵还能信他?
他这会儿若去晋王府坐坐,只怕也要再听一顿大道理。
也许,二伯父指不定还庆幸呢,今年冬天陪着去围场的不是他。
李邵越想越烦,越烦越憋着火。
内侍牙关打颤,不敢动弹。
李邵收回了脚。
他今天确实克制,也是因着在车上,怕一脚用力把人踹下车去。
父皇还未消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