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殿下猎了鹿,送到了慈宁宫,皇太后让人送了一些到伯府,她吃得意犹未尽。」
李邵挑了挑眉。
徐简又道:「新鲜猎来的,烤得又好,满口留香。郡主说不止她喜欢,皇太后也吃得欢欣。」
哪怕李邵不满徐简,这么几句话听下来,他还是得意起来了。
好话谁不爱听呢?
尤其是,徐简夸赞的,正是李邵自以为傲的。
他亲手猎的鹿,他亲自剥皮砍腰,铺料上火,他还看了好一会儿的火呢,他当然知道味道好。
回想起来,李邵不由抿了下唇,口齿生津就是他此刻的感受了。
念得慌。
不止念那烤熟了的鹿腿,也念那猎鹿时的刺激。
「这么一想,我今年还没有给父皇猎头鹿。」李邵道。
曹公公一听就知道「不好」,忙道:「天寒地冻的,这时候围场哪里还有多少猎物?圣上晓得殿下的心意……」
一面说,曹公公一面给徐简打眼色。
辅国公真是,唠家常、什么不能唠?怎么还提那鹿肉呢?这不是把太子的心都吊起来了?
徐简见曹公公示意,悄悄回了个「懊恼」的眼神,便又与李邵道:「雪厚,围场那儿也没有意思。」
李邵心思活络起来了。
徐简说没意思,他反倒觉得很有意思。
他正烦恼要如何戳穿徐简呢,这不是,上好的机会就来了吗?
「这时节的确不好狩猎,」李邵清了清嗓子,态度端得算是一本正经,「只能随便遛遛马,运气好能遇
着一两只冒头的。
我去年一门心思想着给皇太后猎头鹿,如今想来也是运气很好,得了两头。
今年若再去围场,未必能有那个好运气。」
曹公公听着,稍稍松了口气,忙道:「殿下孝顺,娘娘也晓得。正如您说的,这时节去围场不合适了……」
哪知道,李邵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