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屋里出来,吹着夜风,那尴尬窘迫才退了些。
陈氏一边暗忖自己「没用」,一边又着实担心,便又与马嬷嬷咬耳朵:「我怕我没跟她说明白,你看着再提醒两句。」
马嬷嬷自是应下。
送走了陈氏,她回到屋子里。
本以为会见着一个羞红了脸的郡主,哪知道郡主散着长发坐在那儿,脸色如常。
马嬷嬷眉头一皱。
这算是听懂了,还是完全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