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之前,单慎只站在门外看了一眼,并没进内打搅,之后就在宅子里转了转,又叫了几个老百姓来说事。
仵作查得很仔细,查看过心口的致命伤之后,他从头开始查体。
双手覆上脑袋,手指摸过头皮时,仵作一下子就发现了状况。
有些难以置信,又有些激动,仵作扒开了尸体的头发,然后他忙呼道:「大人!单大人!」
单慎听见了,忙过来问:「发现什么了?」
仵作扭头:「九个戒疤!他以前是个和尚!」
单慎的脑袋嗡了一下,走进柴房,低着头看:「头发长这么长了?胡子是真是假,和画像上有点像,他到底是不是道衡?!」
天哪!
别是他瞎猫撞到死耗子了。
陈米胡同里没围住的道衡,现在死翘翘地在他手里了?
这是,功吗?
这算屁的功啊!
单大人气得吹胡子。
死尸一具,问不出一个活字来,有什么用?
他还得接着破案!
这怎么破?
真当他单慎是个傻子,看不出来道衡是被扔出来逗他玩的吗?
气归气,案子总得办。
比起陈米胡同那儿半点没有进展的局面,眼前好歹往前迈了一步。
确定死的人是道衡后,各处都忙碌起来。
衙役们在四道胡同问话,仵作把人搬回衙门里进一步调查,等单慎回到顺天府时,闻讯的万塘也赶到了。
万塘眯着眼睛看安置在公堂地砖上的道衡,一脸凝重。
「把我们当蠢蛋耍?」万塘蹲下身子,啧了声,「我带人在陈米胡同挖了这么久的地,他们就扔这么个玩意儿出来?」
单慎冷着脸,道:「看你辛勤耕耘,给你结个果子,告诉你见好就收,再挖下去也没结果。」
万塘气得胡子都要竖起来了:「我稀罕这么个果子?」
万塘不稀罕,单慎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