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从柴房出来,他把换下来的衣服扔进了灶台,噼里啪啦的柴火之中,烧得一干二净。
都收拾好了,王芪从宅子里出来。
胡同里都是回家吃饭的人,你来我往的,没人注意身边经过了谁。
王芪脚步匆匆,在其中并不显眼。
迎面走来一货郎,上了年纪,脚步还算稳健,因着他东西多,边上人都会避一下。
王芪也避开了半步,他对货郎并不关心。
而他不知道的是,佯装看路、避让行人的货郎看了他一眼,把他的模样深深印在了脑海里。
翌日一早。
这所宅子大门紧闭。
到中午时,左邻右舍心生疑惑,热心的老大娘来敲了敲门。
这种群居的大杂院,白天都是大敞着门的,家家如此。
敲了半天,没有一点动静,老大娘疑惑地走了,到傍晚又来敲了一回,还是没有反应,便招呼了邻里。
为免里头出事,架起梯子,有人爬进去后开了门。
大伙儿进去一看。
大件都还在,细软都不见了,人也没有一个。
正当所有人一头雾水之时,边上传来一声尖叫,吓得人毛骨悚然。
凑过去一看,柴房里有一人,已经死透了。
死人是大事。
消息一下子就传到了顺天府。
单慎还在为城外那几具无名尸体头痛万分,一听城里又发生了凶案,一个头两个大。
「死者姓甚名谁?到底什么状况?」单慎忙问小吏,「你刚说哪儿?四道胡同?」
小吏忙道:「就是四道胡同,具体的还不清楚,老百姓来报官,说得不太详细。」
这不稀奇。
遇着这种事,淳朴的老百姓又怕又急,常常说不到点子上。
一旁,徐简却抬起了头,问:「四道胡同?先前最初发现道衡行踪,是不是就在那儿?」
「国公爷一说我就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