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
郡主真是深藏不露。
也对。
郡主金贵,又惯爱带着挽月就出门,小姑娘家家也没练什么拳脚,就得有一些保命的暗器。
等林云嫣又唤了一声,牛伯回过神来。
先把那车把式扛回后头的马车上,再小心翼翼把还没有清醒过来的晋舒挪回郡主的车上,而后又把那耿保元扔上车去。
这么一趟下来,牛伯额头上全是汗。
先前追车时调动起来的情绪,这会儿都还没有停歇,他一面抹汗、一面问道:「现在呢?」
壮实汉子是死了,那个车把式……
肯定也不能留!
刚是情急之下没有办法,这会儿可不能再脏了郡主的手。
牛伯在耿保元腰间翻了翻,寻出把匕首来。
还来不及下手,忽然听见马蹄声渐近,牛伯吓得一个激灵。
虽然自家拦道的马车已经挪了挪,让出了道,但两辆马车这么停着,别人看了准能记住。
尤其是郡主的车驾那么华美……
哎呦,大冷的天、又是大中午的,哪位这么「虔诚」,这会儿上山。
下一刻,牛伯听见了再动听不过的呼唤。
骑马来的人唤着「牛伯」,声音还很耳熟,他忙探头一看,大喜过望。
竟是参辰!
有帮手了,这下有厉害帮手了!
牛伯忙回应了声。
林云嫣亦从那马车上下来,冲参辰点了点头。
上午从诚意伯府出发时,她就与陈桂交代过,使个人候在晋家外头。
如果看到她突然从晋家离开、甚至来不及留一句话,就赶紧报给徐简。
徐简自会有判断。
还好先埋了一步棋。
陈桂办事又快又周全,徐简询问下便让参辰来了。
「耿保元带人劫晋舒,我追车下山,到这儿拦住车了,我把耿保元杀了。」林云嫣说得很简单,又把要紧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