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厢,徐简与林玙关上书房门。
徐简先开口,解释初一那日故意招惹太子的缘由。
「伯爷应当看得出来,不提太子才能如何,他心思放在朝政上的有限,他更喜欢打猎、骑马。」
林玙微微颔首,道:「太子年轻,心思没有全收回来。」
「圣上让我跟着他观政,也是存了让我引路的想法,」徐简叹了声,「软的行不通,来硬的吧,太子一准恼我。
新仇旧恨的,我招不招他,他都烦。
叫他知道我脾气不好,不会一味顺着他,可能反而会端正些。」
林玙思索着。
徐简的话并非没有道理,可那位毕竟是太子。
先前听圣上提及此事,林玙私心希望徐简推掉、莫要揽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儿。
不让闲散,寻个衙门去点卯,也是可行的。
可徐简已经应了,再改主意更加不妥。
「我这几天本想着,圣上让太子观政,却也没有太过急切要看到什么成果的意思,」林玙叹道,「殿下年轻,不够稳重,与其硬要他如何如何,不如先让他适应千步廊。
不一定要有多大的建树,能让圣上看到他的成长就足够了。
再过几年,待殿下再稳重一些,进展越发多些。
不过,你既有自己的想法,那就照着你想的来办。
得千万记着,那位毕竟是太子殿下。
我们当臣子的,平日里在御前再有体面、再能说上话,殿下亦是圣上最看重的亲儿子。」
徐简洗耳恭听着,没有打断林玙的话。
那先前那几句解释,前因都是真话,后果皆是胡说。
他压根没指着太子端正。
给再多的机会,李邵那人也端正不起来,到最后,只会是他与林云嫣、与整个诚意伯府都被困起来,走投无路。
只不过,在伯爷面前,还是得有所保留的。
同时,徐简从林玙的话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