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握着孙儿的手,「老婆子倒要好好问问顺天府,凭什么!」
「我还是那句话,没凭没据,不会寻上门来!辅国公可能不知道天高地厚,单慎当了这么多年府尹,老狐狸!」许国公长叹一声。
他光听苏轲说就脑袋痛。
里头把柄太多了,单慎这么快就能找到轲儿头上,一点不奇怪。
亡羊补牢吧!
许国公与苏轲道:「你不能说跟你没关系,你要说全是意外。你是我儿子,只要你不是存心的,单慎奈何不了你!」
交代了好一通,许国公先让苏轲出屋子,自己与母亲道:「您下回有什么想法,别叫轲儿知道,他年轻不知道轻重,头脑一热就做错事!他要这次闹出人命,只因着您喊着要向诚意伯府寻说法,您害了他,您能安心吗?」
许国公夫人捂着胸口,气得浑身发抖。
等儿子一走,她才缓过来些,骂道:「怪到我头上来了?他要是能护住轲儿,不叫他上次吃那么大的亏,会有现在的事情吗?」
花厅里。
单慎和徐简坐了许久,才见到姗姗来迟的许国公。
许国公满面愧疚:「叫两位久等了,不知这么晚过来、为了什么事情?」
不管单慎耐烦不耐烦,场面话多少得说两句。
说完之后,进入正题,单慎道:「所有证据直指三公子,国公爷,我们得请三公子回衙门一趟。」
许国公摆明了装傻:「单大人、辅国公,并非我为轲儿推脱,实在是这些供词并不能证明什么……」
徐简呵得笑了声。
单慎也笑,面上无奈,心里踏实。
既然圣上说了算,今儿提不提苏轲回顺天府,真不打紧了。
甚至说,许国公府和苏轲越不配合,单慎还越高兴。
「不管怎么样,话还是要问的,不如把三公子请出来……」单慎说着。
许国公摸了摸胡子。
虽然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