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能随意问的。
手指作针,他把嘴皮子给缝上了。
徐简乐了下,道:“刚才是我越俎代庖,说了一堆,单大人莫怪。”
“唉,”单慎摆了摆手,“是我示意您逼他紧些,您寻了个极好的机会。”
徐简道:“客气客气,从善如流,也是我的优点。”
单慎摸了摸鼻尖,这话很耳熟,正是他今儿才说过的。
这么一想,单慎也有点乐。
“提那外室来问问吧。”
提审王娘子,比朱骋要容易许多。
尤其是,在她以为朱骋已经出卖了她之后。
“金砖没找着,禁书又不是他埋的,人也不是故意杀的。”
“他是英国公的儿子,想活命还是有办法的。”
“他说他自己见财起意,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抛尸是你的主意,他没害过人,慌张得不知所措,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王娘子猛地抬起头来,尖声道:“他没害过人?那他妻子是谁害的?
他没害过人?哈哈哈哈天大的笑话!
哦,毒粉一倒的事儿,跟一巴掌把人推死了确实不一样!
狗东西,屁用没有!”
双手抱胸,坐在大椅上的徐简,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个王娘子,激愤起来什么都会说。
确实比那狗东西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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