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师……徐老师是怎么伤那么重的……?”过了一会儿,冯画终于又开口了,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就连身子也在瑟瑟发抖,就好像衣着单薄地置身于乍暖还寒的初春一样。
“被一把很窄但是很长的刀刺穿了腹部。”宁书艺一边说,一边大概比划了一下凶器的宽度和长度。
冯画的脸色更白了,抖得也愈发厉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