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辆出现,凶手如果一直没有离开的话,哪里有什么藏身的地方啊?那周围就没有什么能容人躲着的地方,藏在那一带不走,就不怕徐理那会儿被人发现了,报警,顺便就把作案人一起就给堵个正着?
这也说不过去啊!”
“徐理的行踪确认了吗?”霍岩问。
“确认了!徐理是打车过去的,在路边下车的画面都被拍得清清楚楚,然后进了巷子里之后就没有被拍到了。
他自己一个人,没有同行者,在遇袭之后,一直到那个报案人醉醺醺地钻小胡同之前,都没有人再往那个方向去,也没有人到那儿出来。”
“那个死胡同唯一能够通向的就是那条汽车无法通过的窄巷,但是咱们能够找到道路监控摄像头的路口却不是那个窄巷唯一的通路。”霍岩提醒罗威。
罗威想了想,恍然大悟:“你要是不提醒我,我还真差一点就忘了!还真是!
那个窄巷子里面还有一个像盲肠一样的小岔口,堆了一大堆的破烂儿,乍一看好像走不通似的,实际上还真不是那么回事儿!
得!这回有方向了!
那个作案人就算是原地长出个螺旋桨直线起飞,也得留下点什么踪迹,总不可能凭空消失了!”
“从现在的情况看,一大早能把徐理约到那么一个偏僻的地方,徐理准时赴约,到了现场看到是那样的环境,也还是直接就走进去,说明有足够充分的理由让他不得不去和对方见这个面。
而对方也绝对不是出于巧合选在那么一个地方,估计也是经过了一番考量的,要么是对那一带特别熟悉,要么是为了这个计划‘实地考察’过。”
宁书艺对于这件事有一些自己的看法:“另外,我认为这个人应该也不是什么心理素质特别强大的人,并且没有特别足够的医学常识,应该是一个没有前科的人。
从选择的地点来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