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指了指桌上的那份遗嘱:“咱们之前的猜测是对的,蔡宇杰手里果然还有一份遗嘱。
杨景存手里的那一份,大概率用这一份誊出来的。”
霍岩拿起那张纸仔细看了看,对宁书艺点点头,认同她的判断。
“你那边呢?关于那个叫王其沐的,又问出了什么吗?”宁书艺问。
霍岩摆摆手:“王其沐大概率不是咱们要找的人。
方才他们几个又回忆了一下,提供的信息里面提到王其沐虽然之前一事无成,但是最近这几年其实还是有所改观的。
从过去好吃懒做混日子,头半个月赚了够吃饭的钱就立马跑出去瞎混,钱花光了再去临时找个活儿糊口,到前两年终于算是找了一个稳定一些的工作,哪怕还是抱怨连天的,满嘴都是各种不满,但至少没有再一拍脑袋就把工作辞了。
他们几个对王其沐的印象不好,所以讲出来的事情多少带着点主管倾向性。
我个人的推测是,王其沐这个人确实不是什么争气的人,并且最坏的就是那一张嘴,怨天尤人,不求上进。
但是他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嘴硬,他应该是那种即便知道对方是对的,自己错了,也会碍于面子,死咬着不肯承认的人。
从三个人回忆的王其沐当天跟着同学一起去的表现,他到了傅贤海那里,并没有任何冒昧的言行,一直挺老实的,傅贤海见了他也很高兴,问了他的近况之后,听说他一份工作坚持了差不多两年都没有丢,还夸奖了他。
一群人离开康养中心散了之后,王其沐还主动想要张罗酒局,只不过因为在同学里面人缘儿不好,没有人愿意响应,所以没有攒成这个局。”
霍岩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着宁书艺,他知道,宁书艺听到了这儿就已经可以得出结论了。
他的判断是正确的,宁书艺脸上露出了了然的神情:“所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