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存不屑地嗤了一声,指了指自己身上的伤痕:“这话说得,多幽默啊!
你那是我打的,我这个也是我自己打得呗?
我这人不好别的,就喜欢打完别人打自己!真逗!
咱们自家兄弟小打小闹,拌个嘴,动个手,刚才警察同志都批评教育了,我这个当哥哥的也都认识到自己的错了。
珊珊是个女孩儿,岁数小,胆子也小,她这会儿害怕的话我倒是还能理解。
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儿,也奔四十了吧?跟自己表哥撕吧几下,现在当着人家警察的面儿还吓得跟个遇到流氓的小媳妇儿似的,你这可就叫人笑话啦!”
杨景存这话说得可以说是非常缺德了。
他一方面摆出一副很好的态度,一副知错能改的模样,另一方面又看似劝解,却又字字句句都藏着刺,把傅琛搞得十分难受,忍又忍不了,发作了又会被对方落井下石。
“呐!你们都长着耳朵的!”傅琛满脸通红,气得几乎要发抖,一直杨景存,发难似的问霍岩,“他说那是什么好话么?!
当着你们的面,他都敢这么说话,这么挑衅,私底下会是什么样,你们敢想?!
你们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在这里挑衅,都不管,不干涉?!
你们到底是想解决问题,还是想把问题扩大化?!”
除了心理素质之外,傅琛很显然在如何使用语言作为自己的“武器”这一块,功力也同样不及杨景存一半。
先前负责调解处理他们之间矛盾的几个警员此刻脸色都已经不大好看了。
霍岩依旧脸上看不出半点情绪,波澜不兴。
他把目光移到旁边的一个警员那边:“方才他们的性质够怎么处理?”
“暂时还够不上什么需要处理的程度。”警员回答道,“还属于可以调解的程度,但要是再这么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