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你的傅老师也真的是很好。”宁书艺称赞了一句。
蔡宇杰不大在意地摆了摆手:“这都没什么。如果当初不是老师资助我,接纳我,我现在不知道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所以我的今天都是拜老师所赐,我也没有了别的亲人,虽然傅琛他们不喜欢我这么说,但主观上我真的已经把老师视作是自己的父亲一样。
我厚着脸皮自夸一句,不管是从学历上还是能力上,我都还算拿得出手,工作和收入也都比较理想。
我老婆是那种非常通情达理的人,对于我拿出一部分收入来补贴老师的康养开销也是特别支持。
这些对我来说,就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好在并没有过多久,法医那边就有了结论。
“这位死者死得还是比较幸福的,从尸体的状况来看,生前并没有遭什么罪,应该是属于睡梦之中离世的那种幸福死。”张法医对赶过去询问结果的宁书艺和霍岩说。
但是后来他实在是不学好,让做功课也不做,还净捣乱,老师管教他,他也不爱听,不是顶嘴就是故意挑衅,最后被老师给送回他自己家里面,不管他了。”
“据我所知,不亲。”蔡宇杰不假思索地摇头给出了否定的答案,“逢年过节,从来没有见过他到康养中心去看望老师。
张法医接到任务,带着几名同事立刻着手对傅贤海进行了解剖检验,在这期间,傅琛和傅珊办完手续就离开了,说有什么进一步的消息可以随时电话通知他们。
“据你所知,傅贤海过世之后,留下来的动产不动产一共能有多少?”宁书艺问。
一旁的傅琛一脸厌恶地冲蔡宇杰翻了翻眼皮:“还走不走?!来之前三催四催的是你,现在磨磨蹭蹭的也是你。”
“你考虑得很周到。”霍岩对他点点头。
有一次,他们家的一个亲戚,从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