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我老婆的那份地,也需要钱,这件事对我没有什么坏处,那我就答应了。」
「那中间这十几年里,你们互相还有联系么?」
「没有,就是当时我给了她我的银行卡号,她直接把钱给我在一台银行外面那种机器,就存进去了。
然后她跟着我回到我们这边县里头,一起去办了新的身份证,就是现在那种彩色的。
出了派出所的门她就走了,我们没再联系过,就是中间这十几年里头,尤其是我儿子念书那几年,我收到过几次汇款,少的时候一两千,多的时候万八千。
我估计能知道我那个卡号,还能给我汇钱的人就是她,但是人是完全没有联系。
后来我儿子大学毕业之后,她就没有再给我汇过钱了,估计也是算着我孩子已经供出来,就不给了。
跟村里人,我都是说那钱是我老婆在外面打工挣回来的,谁也不知道我老婆身份证换了个人替她活着的事儿。」
这个答案和宁书艺之前的猜测并没有太大的出入,她盘算了一下白桂泉提到的大概时间,发现那个时间段正好是客运还没有实施强实名的阶段,身份证也正处于二代刚刚启用,一代还没有完全作废,市面上已经更换新版身份证的人也有,还坚持使用旧版的也有。
很显然荣桂茹应该就是在那段时间里,利用了这样的一个相对混乱的状况,钻了空子,离开原籍,去往外地的。
同样她也是利用了真正的于淑芳一代身份证多年未更换,又有作为于淑芳丈夫的白桂泉陪同,硬是糊弄了过去,用自己实拍的照片办理了新的身份证。
从此以后系统之中录入的存底照片就变成了她本人。
她这个假冒的「于淑芳」便成了可以光明正大见的料光的「正牌货」了。
真正的于淑芳死在遥远的外省,由于不能千里迢迢把尸首运回原籍,后事也是在外地低调而匆忙的办理的。
就这样,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