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他说的话感觉像是真真假假掺杂在一起的。」他把自己的感想说给宁书艺听,「既没有办法
琇書蛧推翻,也没有办法证实,这就像是在小米里面掺沙子,不管是乍一看,还是过筛子,都很难把这两样东西彻底分开。
他承认自己和易文文是有过一段时间的短暂交往的,对于咱们已经掌握的建材市场行程也是承认得很痛快。
但是对于自己过去早就认识易文文,甚至还曝光过易文文虐待动物这件事却想要蒙混过关,表述真实性让人怀疑。
一边承认和易文文有过交往,一边又把两个人的好友关系都删干净,聊天记录一条不留。
我之前调过他的手机通话记录,也一样没有易文文的任何联系方式在上面。」
听他说到这件事,宁书艺倒是一下子产生了一种联想:「通话记录正常来说,比较容易查到的是不是半年内的?」
「嗯,个人去查询的话,基本上都是能查到最近半年内的通话记录。」
宁书艺微微抿紧了嘴唇,思索着,片刻后又舒展了眉头:「这就对了!
你方才不是说,觉得柴尧有可能是特意提前了半年搬到那么一个散楼的环境居住,为的就是后面自己所有言之凿凿的行踪轨迹都没有办法通过监控之类的客观影像证据来加以证实么。
刚好个人查询通话记录的时限是半年,那么柴尧满可以提前半年开始着手准备,在自己的通话记录上面避免一切与易文文有关的联系,这样一来就能够让咱们没有办法确定两个人之间是否存在关联。
至于对狗毛过敏要怎么作案的这个问题,结合他过去青少年时期喜欢假人之手去实现自己的目的这种行为特征,我们是
不是也有理由怀疑,这个案子的嫌疑人并不是只有一个而已,而是有两个。
他不能养狗,不代表不能利用别人的狗。
咱们现在需要确认的就是柴尧还有没有利用什么其他的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