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朝着旁边的木屋走去。
皇陵内的宫殿楼阁都是给先皇修建的,他一个太监自然不能住在里面,只能住在陵墓旁边的一座简陋的木屋内。
……
国子监门前。
王守仁站在门楼旁边安静的等待着。
国子监依卿福山而建,前卑后高,层层叠进,错落有致;亭阁点缀,山墻起伏,飞檐翘角。
站在门前一眼望去,可以看到很多讲堂、斋舍、书楼、祠堂等建筑,虽然如今已是深冬,但依然给人一种宁静幽美的感觉。
望着那一个个身穿儒衫,穿梭在讲堂、斋舍、书楼之间的学子,王守仁心中对国子监多了一份期待。
“公子便是王守仁?”一个学子来到门前,向王守仁问道。
“在下正是王守仁!”王守仁拱手一礼。
学子笑道:“祭酒先生请你进去。”
“还请带路!”
随后,两人一前一后进入了国子监,来到一间斋舍前。
敲门而入。
斋舍,付成毅正倚在软塌上,捧着一卷书读着。
“学生王守仁见过祭酒先生!”王守仁躬身拜道。
付成毅抬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坐吧!”
“谢祭酒先生!”王守仁坐在了付成毅身前。
“殿下向我推荐你,不过我还是想要考考你!你不介意吧。”付成毅温和的说道。
“祭酒先生请!”王守仁自信的说道。
付成毅见才心喜,直接问道,“孟子曰:尽其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则知天矣。存其心,养其性,所以事天也。夭寿不贰,修身以俟之,所以立命也。你对这段话怎样理解?”
王守仁说:“无外乎‘存其心,养其性,所以事天也’。”
这里的“事天”、“天命”并非宿命论,而是强调“心”与“性”。心是人之神明,具众理而应万物。性是心之理,人的天命就从心性当中体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