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按察司的事情了,而是整个天州的事情。”
“按察司若是再不停手,天州麾下的府衙、县衙怕是要全部停歇了。”
“殿下,不能再查下去了。”
田嗣新有些恳求的说道。
秦威摇了摇头,将手中的棋子洒在棋盘上。
这一局棋虽然还没有下完,但李儒已经胜了。
大势已成,继续挣扎也只是徒劳而已。
“田大人想要为那些贪官污吏求情?”
田嗣新道:“下官没有!”
秦威道:“那田大人怕什么?”
田嗣新道:“怕天州无人为官,无人敢为官,更怕天州朝廷威信尽失。”
“本王反而觉得杀几个贪官污吏更有利于提升朝廷的威信。”秦威淡淡的说道。
“可是不能杀太多!”田嗣新道。
“不杀不足以震慑。”秦威道。
“杀几人足以!”田嗣新低沉说道。
秦威抬头,眼眸如一汪深潭,话音突然一转,说道:“田大人与万福寺的通明法师很熟!”
田嗣新神色一滞,额头上冷汗瞬间渗出,满眼惊惧的看着秦威。
“殿下,下官与通明法师只有私交,并无利益牵扯。”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
“朝廷命官与宗门势力交往,哪怕只是私交,也会掺杂着许多看不见摸不着的利益。”
“这些年你们田家在天州置办了不少产业吧。”
秦威不徐不缓的说道。.??m
什么叫一丘之貉?
田嗣新和贺知节就是一丘之貉。
贺知节的家族与骊山剑派有生意往来,而已田嗣新为代表的田家同样在天州大发横财。
田嗣新神色剧变,厚重的眼袋抖动不止。
旁边的贺知节更是浑身颤抖,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