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成毅愕然的看着他,“郡王殿下真是!”
“真是什么?”
“真是厚颜无耻!”付成毅道。
“……”
我的本性被祭酒先生看透了!
哎呀,这该如何是好!
秦威无语。
付成毅见秦威一副吃瘪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
要说秦威本性纯良,他一百个不相信。
但他并不反感秦威,相反还十分欣赏秦威。
纯良之人不适合在朝堂上混,更不适合执掌镇武司。
“季元晨的面子不能不给!”
“老师曾说过,季元晨是这天下最有资格成为夫子的人。”
付成毅正色道。
“哦,季元晨在儒修上的造诣这么深?”秦威道。
“当然,季元晨本就是少年神童。三岁诵读文章,五岁提笔写诗,十二岁参加童试获得头名,二十四岁金榜题名!”
“其后他又在翰林院饱读书经十余载成为儒士,如今又过去了近五十载,虽然这些年他因朝政懈怠了不少,但其大器已成,成就夫子之位只是早晚的事情。”
付成毅解释道。
“看来这首辅的面子不给也不行!”
秦威端着茶水细细品味着。
云山毛峰回味甘甜,茶香浓郁,最适合细细品味。
“不过本王想要首辅大人的一份墨宝!”秦威笑吟吟的说道。
付成毅眨眨眼,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首辅大人应该会同意的!”
秦威也笑起来。
……
夜半。
季府书房。
摇曳的烛光将整个书房照的通明。
季元晨站在案桌前挥毫泼墨。
王路则站在旁边眉头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