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抵挡南边,法躯毁了,师尊也有理由保下我们,谪炁一闭,谁都不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能把这责任推到我们头上?’
他的声音多了几分冷意,恶狠狠地笑起来:
‘就叫大羊山和戚览堰扑个空!叫杨锐仪给他们来记狠的!’
‘你大羊山的一个个,当我师兄弟是泥捏的不成?我师兄弟真如犬马任你驱策…我善乐道也不必并列为七相了!
……
玄妙观。
远方的光彩不断晃动,红彤彤照得人眼生疼,台前的法灯忽明忽暗,显得幽冷,上方的青年头戴白纱长冠,身穿玄纹黑云的道袍,灼灼地盯着台上的棋盘。
正是搅动江北的戚览堰!
而与他对弈的少年着一蓝衣,双眼灵动,肩膀上站着一只小小的水雀,笑盈盈地看着他,道:
“山稽一片混乱,戚大人竟然沉稳至此。”
戚览堰捻了棋,轻声道:
“山稽有公孙碑和慕容颜,短时间内是没有问题的,杨锐仪还未现身,你我不能轻动。”
他敲了敲案,抬眉道:
“我倒是要好奇,都仙道直面荒野,白道友受邀过来,难道不怕?”
邺桧笑起来,眉宇之间没有半点担忧,只道:
“我信得过大人。”
邺桧本是自私自利之人,唯一担忧的只有自己妹妹的那几个孩子,早早就安排到海外去了,其他人就算死上一千次一万次,他根本一点也不在乎,这话自然是恭维,戚览堰同样不信,淡淡地道:
“江北大体有三道脉络,西是白江溪背后的小室、镗刀二山,中是称水、都仙…而东是山稽背后的玄妙…”
“道友以为杨锐仪会攻哪一路?”
邺桧执起棋来,看了看盘上的走势,轻声道:
“大宋要的不是攻破哪家哪门,要的是这天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