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蝉听得神色一凝,低声道:
“该不该打不是我们来管的,你只跟着我就是。”
陶介杏只好道:
“是!”
这和尚便在主位上思量起来,明明对岸就是李氏,可他的神色没有多少喜悦,而是沉沉的深邃,看向陶介杏:
“介杏…你说…天下果真有知未来而算玄机者么?”
陶介杏一愣,答道:
“这有何难?术算之事我也会一些,算一算也无妨。”
广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
“算这江上,算这南北之争。”
“绝不可能!”
陶介杏一摆袖子,没有半点婉转的余地,断然道:
“堂兄如今修了释,又不修行术算,而是精进器艺,对此道并不了解,可这完全是无需考虑的事情,此地紫府、摩诃云集,别说术算,就连气机都波动不断,更别说成就命神通的紫府不在少数,这些人在术算里都是空的…要算此地的变化,简直是让不识字的小孩读道经,算出来也信不得。”
广蝉越听眉头皱得越紧,问道:
“果真?端木奎来了也算不得?”
陶介杏没有半点犹豫,答道:
“堂兄想多了,这和道行无关,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薛大人来了也算不得!更遑论修武星在上头,诸多果位移位交织,说句不恭敬的,各位大人也不好拿捏!”
广蝉顿时不多说了,沉沉地低眉:
‘奇怪了…我看戚览堰的心思,明显是知道将有大战,否则也不会调动这样频繁,不会让陶介杏下来…他能向老爷子允诺借用两月,又是如何晓得这样详细的时间呢?’
杨锐仪来江边不是一日两日了,甚至已经一年有余,这时间无疑很难拿捏,广蝉久久不语,起身踱步,暗疑起来:
‘治玄榭如今是不是太强势了…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