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又是『明阳』坠陨投赵,那时…他也算个有用的人物了。’
这位陈客卿手段高明,左右逢源,在治玄榭下做了个小官,虽然不算多么大的人物,却靠着手腕与大慕法界来往密切,后来音讯便不多了,直到李遂宁身亡的那天,也不曾再听说过他的消息。
‘陈鸯…到底有我李氏一半的血脉,走到赵庭里…自然有个好身份。’
这毕竟是李家衰颓后的事情,树倒猢狲散,李遂宁不去计较,却能够凭前世的经验知道此人手段极高。
‘他毕竟是黎泾一系为数不多出色的人物,在当年就得了重用,功勋卓着,天赋放在当今的湖上也是第一流的,话能传到魏王身边…若是能和他亲近了…对未来的局势大有帮助。’
于是依旧面带笑容:
“前些日子前辈不曾出关,我却看见南边的气象,河水咚咚,人人瞩目,噤光峰幕的功底可深了!”
“哈哈哈哈。”
陈噤光突破筑基,他陈鸯又服丹突破筑基后期,陈家的权势更上一层楼,本就是大好事,陈鸯点头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正色道:
“真人归来,我要去禀报一二,以表谢意,便不多谈,你习阵之余,若有闲情,大可来洲中见我,噤光他们…都听说过你的大名!”
两人客气一阵,算是认识了,陈鸯便从阁间出去,踏出阁楼,面上的笑容便慢慢淡了,一青年从阁间迎过来,低眉道:
“父亲!”
陈鸯点头不语,微微眯眼:
‘倒是个厉害人物…听闻他阵道卓绝,将来也是李阙宛一般可以上山的人物,已经初露端倪,可以拉拢一二…’
他在回廊之间微微驻足,目光不经意扫过天际的金舟,眼眸中闪过几分迷离的、蠢蠢欲动的野心:
‘长霄覆灭,足见威能,腾挪之间,山上的余地…已经够我等证一道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