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的很明白,摆在他面前无非两条路,却都以取出金性为前提,投龙转世修合,或是投渌成余。
迟步梓五官越发森冷,久久凝视着这枚金色的小印,难以挪开目光:
‘合水虽喜闰,龙属岂容予?大人心叵测,渌水怎能余!都不是好走的路…’
‘更何况…又岂是说能证得就能证得的…道途法理何来?求金法又在何处!’
可扶玹的话语仍在心头回荡,他先前对宁迢宵处境的判断此刻延伸到了他自己身上:
‘大人如何允许不修?龙属如何允许不修?有些机缘得来,是不能问来处的,更是非用不可!’
他只能将眼前的玉盒默默收起,静静的盯着卫悬因:
“多谢卫大人了!”
“无妨!”
卫悬因也收了笑容,他们这些神通圆满在望,有可能冲击果位、证得闰余的人物,有哪个是不在时代洪流中以性命换取成道的机会呢?
‘我也好、迟步梓也罢,老一辈的二紫元商元道…甚至邺桧!只好在有些腾挪机会,不比那李周巍…再高的命也要如束在圈中的牛羊般等死!’
此刻多有些同病相怜的心思,也不再调侃他,目送着他化为渌水消散而去。
迟步梓一走,扶玹的目光复杂起来,他不知是羡慕迟步梓能站在大势洪流中选择,还是叹他的敏锐让他有站上去且睁开一些眼睛的能力,感触道:
“我算是明白为何师尊能看出萧锦州是成道种子了!果真有这样的人物。”
“因势而成,本也是野心勃勃的人物。”
卫悬因答了一句,这才道:
“他肯定有不屈于人下的心思,最后一道神通也不知道着落于何处,总之…多半不可能是不适合他突破的正位坎水。”
“余下合渌府牝,大人在他魂魄中又有手段,合水明摆着亲龙,渌水更是不